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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85章北京的温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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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贺子翔带着她把整个海湾游了个遍,或步行,或坐游览车,见到当地的美食,定停下来饱尝一顿。

回酒店的时候,已经是黄昏了,童一念吃得肚子圆鼓鼓的,眼睛却还盯着那些美食。

“开心吗?”贺子翔见她这幅天真的模样,由衷地笑。如果可以,他真的愿意这样和她走到天涯海角,抛下一切是非恩怨,只有她和他,带着她吃尽天下美食……

“开心!”童一念点着头,苦逼的表情,“回去一定又会胖好几斤啊!”

贺子翔大笑,“女人胖点可爱!骨感美女也就只能看看而已!”

童一念不以为然,男人大多喜欢看骨感美女,可却希望自己的女人肉感一点,陆向北也说女人胖点好,手感好……

什么龌龊想法!

童一念的表情让贺子翔更乐了,哈哈大笑的同时心里也浮起点点哀伤,这样的快乐是真实的吗?又能持续到几十?像他这样的人,是注定与幸福无缘的吧?念念,念念,你可以告诉我答案吗?

酒店的房间已经开好,贺子翔和童一念一人一间。

“我就在隔壁,有事的话叫我。”他把房卡给她,和她一起进电梯。

“好的!谢谢!”她拿着房卡,庆幸贺子翔是个君子,并没有和她同开一间房。

漫长的旅途,加上刚才的游玩,她早已疲惫,匆匆冲洗了一下之后,便钻进被子里睡着了。

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,忽然听见窗子一响,很快惊醒。

说实话,这一趟出来,她是提着心的,所以虽是休息,却不敢睡沉,窗格的响动声音虽小,却也足够让她警觉。

“谁?”她低喝一声,只觉眼睛一时无法适应黑暗,立刻伸手摸索着扭亮了灯。

眼前赫然伫立着身穿黑色休闲服的男子——陆向北。

她舒了口气,“你来干什么?”

他没有说话,站在她窗前,脸绷得铁紧,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着怒气。

这怒气来势如此凶猛,她很快感觉到了,有点点害怕,情不自禁抓紧了被子,“你……想要干什么?”

“我想要干什么?我恨不得……掐死你!”他是怒极了,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暴怒,这样的她,快要把他给逼疯了!

她心里涌起一股酸楚,不是不管她的吗?不是累了吗?追到菲律宾来不累啊?!想起自己一个月前在北京的遭遇,想起自己偷听到的那番绝情绝义的话,委屈便往上涌,脖子挺得直直的,下巴抬起来,“你掐啊!有种就掐死我好了!我就可以去找爸爸妈妈了!免得一个人在世上被人欺负!”

看着她这番模样,他又好气又好笑,“欺负?谁能欺负你?”

“你!就是你欺负我!你欺负我!”她委屈地轻嚷,鼻子酸酸的,再逼她,眼泪就要掉下来了。

“我欺负你?”他无语了,他被她欺负还差不多!发了誓不管她,可哪能做得到?一听说她和贺子翔去菲律宾了,马上就派小杜去拦阻她,用一切借口拦阻她,小杜无功而返,他不得不丢下手里的一切追到菲律宾来,她知不知道现在的他在怎样一个敏感时期?黑白两道都想尽办法要拉他下马,她就不能乖乖的,安安分分的,让他省点心吗?还是,真的不把自己放在心上,只是他自作多情一厢情愿?

好吧,就算是他自作多情,可这情还断不了,他怎么办呢?抽刀断水的事他不是没做过,北京一闹,她固然吃了苦,可她苦在身上,他痛在心上,何曾有过一个入眠的夜?

“是!就是你欺负我!你刚才还说了,要掐死我!现在我让你掐!你掐啊!”

“你是吃定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吧?”他凝视眼前的她,眼眉含嗔,原本坚硬的心,情不自禁漫开了柔软。

如果,她就是这样的小女子,这样撒撒娇的小女子,不那么倔强,不那么固执,不那么让他头疼,不让他那么牵肠挂肚,该有多好……

可是,那又还是她吗?

心里冻结了一个月的冰山终于坍塌,她注定是他的魔啊……

他爱她,那么那么爱,越是折磨,越是放不下,只是因为她是她,是否贤淑是否乖顺是否温柔,都不重要,只是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别人,三年前或者更早,一眼望了,便放不下……

只是这样任性的她到底要给他惹出多少事来?一个月不见,任心里的思念天翻地覆,他都没有去找她,不过,见她这一个月乖乖的,倒也放心,自己也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,可谁知道,她不闹腾而已,一闹腾就直接给闹出个大篓子,跟贺子翔跑到了菲律宾来……

她冷眼望着他,他都能把她丢在北京冰冷的街头,还有什么不敢做的?如果他真的在此刻掐死她,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……

她时而倔强时而娇嗔的眼神使他彻底软化下来,“跟我回去!”

“不去!”她毫不犹豫地回答,没有人要他跟着她来菲律宾来,既然说好了放弃她,那么就各走各的阳关道,她童一念,从来就不需要一个陆向北,哪怕她的下场是横尸街头也不需要一个陆向北。

“别闹了,我们回北京去看宝宝好不好?”他试着用宝宝来打动她。

宝宝?不提宝宝还好了,提起宝宝她更气,这一个月以来,他哪一次去看宝宝不是单独行动?甚至刻意避开她去北京的时间,她去的时候他就不去,现在邀她一起去看宝宝了?早干嘛去了呢?她冷哼,“我想陆局凡事计算得这么精确,一定知道我才从北京回来!”

“你这个白痴!”他终于发火了,她要怎样才知道这么跟着贺子翔来菲律宾有多危险!她以为他很有时间每天和她玩追来追去的游戏吗?

她凝视着他,被他这句话所刺伤。

原来,在他心里,她就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白痴,所以,才会用各种方式把她关在他的笼子里当成宠物一样养着,心情好的时候逗着玩一玩,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扔下她不管……

那如娇呢?是什么?可以喜他所喜,可以忧他所忧,甚至可以和他一起冲锋陷阵,为他最危险的事业而奋斗?这样的如娇,他会惦记一辈子吧?一个为了他而付出生命的女人……

陆向北,如娇可以做的事,我也可以做!只是,请你记住你今天骂的话,我一定会让你明白,到了最后,“白痴”这两个字骂的是你自己!

她吞下所有的愤怒,表情凄婉,扔给他一句话,“既然如此,陆局这样的精英分子就不必跟一个白痴浪费时间了!没人逼你和白痴在一起!”

“你……”这样的她让他乱了分寸,要怎样才可以把她从菲律宾带回去?要怎样才能让她和贺子翔保持距离?“好,算我说错了,我道歉,行了吗?跟我回去,我们回家,好吗?”

他终于不用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了?算他说错了?什么叫“算”?还是他心里从来认为她是白痴,现在不得已要先哄她回去再说,所以才来一个“算他说错了”?

“陆向北,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!谁也不欠谁的!没错,你害了我后半生的幸福,可那是我自己自愿的,说内心话,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怪过你!至于你害我家破人亡,你已经赔了我许多了,祖宅是你保住的,颐朵给我的两块童氏的地也是你买回来的,颐朵投入到依念里去的钱也是你的对不对?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很多赔偿了,我也照单全收,就是不想让你再有愧疚的心,你现在不欠我的了,没有必要再因内疚而继续留在我身边,我们之间两清了好不好?再也没有任何关系……”她的眼泪,迷蒙了她的心,很多事情,她不是不知道,只是装傻罢了……

他怔在了原地。

原来,她都知道……

内疚?原来她认为他是内疚才对她纠缠不放……

两清了?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?为什么这些话听了之后心里就像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缝一样痛?童一念,我们孩子都生了,你想跟我两清了?!

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他忍着心里的剧痛,咬牙问道。

她抬起头来,唇角挽起一朵凄婉的花,“我说,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……”

她话还没说完,便被他掐住了后颈,且一股大力将她猛然一拉,直接把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,和他面对面。

“陆向北!你放手!你想干什么?!”难道他真的要掐死她?

然而,话音刚落,她就被他堵住了双唇,你湿热的令人眩晕的气息来得如此突然,以致她没有任何准备,直接被他启开了唇齿,火热的舌便闯了进来,带着犹如破竹的力量,使她在第一时间内迷失了方向,大脑里只剩一片嗡嗡的声音。

当她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他压倒在床上,他的手已伸进她睡衣里。她因为洗完澡就躺下睡了,所以并没有穿内衣,他轻而易举就握住了他想要的,掌心里的热度烫的她发颤。

这个臭流氓!竟然想用强的!

她开始反抗,用手打他,用脚踢他,甚至用牙齿咬他,他全都生生得受了,却没有退缩的打算,一手握着她的颈,一手开始脱她的睡衣。

她觉察到他的企图,紧紧抓住了领口不放松,他试了几次没得逞,索性开始撕扯。丝质的布料怎耐得住他的大力?只听“嗤啦”一声脆响,她睡衣的袖子便被扯掉,露出她藕段般的手臂。

她意识到危险靠近,一时急了,在他身下挣扎得愈加剧烈,然,这却更加挑起了他的征服欲。

这世上大多数男人,表现自己对一个女人的所有权时用的便是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,也许,这方式不是最好的,却是男人在情绪失控时无法克制的举动。

他双腿收紧,将她乱踢的腿桎梏住,手上再一次用力,又是一缕布条被撕了下来。

她紧紧护着领口,连叫喊都发不出来,在他霸道而又强悍的吻里,只能“唔唔”地叫……

终于,她可怜的睡衣,无论她怎么保护,终在陆向北手里化成了碎片,因为搏斗,她雪白的皮肤上也留下几道青紫的痕迹甚至指甲划伤的印记……

而后,他便把手伸向她身体唯一的庇护。

她扔掉手里拽着的破布条,按住他的手,不让他的手再往下滑动,然而,他却反握住她的手,牵引着她摸向他的身体,身体的热度吓得她赶紧松开,这样位置的变换,使得她一只腿可以活动,于是毫不犹豫抬起来踢他,却被他握住脚踝,然后,将她修长的腿搁在他腰间,手,却迅速滑向她腰际,同样的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过后,她乳白色的蕾丝内裤被他扔到了地上……

她弯起膝盖,紧紧夹住了双腿,不让他得逞。

他却和她玩起了持久战,一边热烈地吻她,一边伏在她身上……

她不顾一切地抓他,打他,也不知自己着手处到底是他的脸还是他的脖子,抑或其他部位,只因他这流氓使的烂招数,就这样紧密相贴的研磨,她快要承受不住了……

陆向北禁/欲多久,她也禁了多久(如果梦里的不算),再这样下去,不是要了她的命,就是她弃械投降,何况,他的手还在不规矩地在她胸口胡作非为……

陆向北!你就是个臭流氓!

她听见自己发自内心的哀嚎……

忽的,她床头的电话分机响了,她如同盼来了救星一样,“呜呜”了两声,示意自己要接电话。

陆向北这才松开了她的唇,却依然压在她身上,她左蹬右蹬蹬不掉他,电话又响得急迫,不得已先接了电话。

“喂!”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粗噶,连忙咳了两声。

“念念?怎么了?感冒了?”打电话来的是隔壁的贺子翔。

“没有,只是刚刚醒,嗓子有点不舒服……”难道说是被陆向北给强吻造成的?而这个时候,陆向北的手居然还敷在她胸口,那种悠闲仿佛是感谢这个电话给了他契机似的……

“哦,睡了一觉了?饿不饿?下去吃晚饭!”贺子翔在那端问道。

童一念扒开胸前那只胡作非为的手,正想答应下来,至少可以阻止陆向北这臭流氓继续,却感到他的唇贴在了她另一只耳朵上,用几乎不可闻的耳语在说,“有种就跟贺子翔出去,最好让他知道我在你床上……”

她犹豫了……

然,仅仅只是这犹豫的瞬间……

“你怎么了?念念?”贺子翔急问。

“我……我的头在茶几角上撞了一下……”她不得已撒谎了,要不让她怎么说?因为该死的陆向北进来了?!

这个电话,真是来得太不是时候了!竟然让她放松了警惕,她怎么也不会想到,这个臭流氓……

她痛,可是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,唯恐贺子翔听到,只能使劲掐他的胳膊……

“撞了?要不要紧?我过来看看!”贺子翔一听说她撞了,立刻就急了。

“啊?不用了!我……没撞伤,只是有点疼而已,我还在睡着呢,肚子也不饿,白天吃撑了,就是累得很,不说了啊,我还想睡一睡,晚安!”她急忙挂了电话。

然后使命推着陆向北,“你走开!痛死我了!”

痛?他也好痛……

“为什么不跟贺子翔出去了?”他隐忍着,额头上已经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淌,眼角,却飘过一丝笑意。

为什么不出去了?为什么不出去了?她咬着牙,还不是因为你这该死的!把她当什么人了?!想放弃的时候放弃!兽/性爆发了就用强的!得了便宜还要嘲笑她?!简直就是个人/渣!这种人怎么可以混进公安队伍里去!

又痛又恼之际,一口咬住他肩膀来回应他。

他“嘶”地吸了一口气,任她咬着,低下头来吻她的耳朵,她的肩膀,她每一个他所熟知的敏/感之处……

感觉到她的手还要反抗,便索性捉住了不放,用他火热的唇,在她皮肤上烫下一朵又一朵炙热的印记……

至此,别无所求,只愿与之相融,融为一体,永不分离……

两人都许久没有在一起,那火山一爆发,竟是无法收拾的熔岩滚滚,他自是不知疲倦,她却抵挡不住这样的燃烧,投降睡去……

这一睡,且不说保持之前的警醒,就连陆向北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,究竟是真的过度疲惫?还是潜意识里,因为有他在,所以可以不必害怕?

醒来时,他不在身边,窗外已是浅浅灰白色,似乎快要天亮了。

她不禁哑然,难道刚才又是春/梦一场?

只是,为何她动了动身体,全身像被碾过一样,而且,还有地方火/辣辣地痛?

显然这该死的臭流氓翻窗进来又翻窗出去了……

原来国际刑警训练出来的高超身手是用来翻墙采花的……

他就这样发泄完他的兽/性然后跑了?

也好!就当做了一场梦吧!正好不必费神去思考怎么面对发生这种事之后的他……

正想着,却听门一响。

她大吃一惊,谁会有她房间的钥匙?要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可是未着寸缕……

她赶紧扯了被单把自己遮住,然后定睛一看,那人却是陆向北……

走了又回来了?

“你怎么从这里进来了?”他不是应该爬窗户的吗?震惊居然让她忘记了刚才被“强”之耻。

他把房卡一甩,“有房卡我干嘛还爬窗?当我是蜘蛛侠?”

他手里拿了东西,坐到床边,一把揭开她的被单,然后便欲分开她的腿。

“干什么?!”她怒道,被强了一次就算了,难道他还想来第二次?她浑身痛得真担心自己明天怎么下床……

他举了举手中的药,有点难为情,“对不起……好像过猛了点,可是……实在忍不住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原来他是要给她涂药,不禁羞愤交加,“放下!我自己来!你个臭流氓!”

这么一大早的,他去买药了?也好意思去买,流氓就是不怕丢人……

两人僵持不下之际,响起了敲门声,两人一时都噤了声。

“哪位?”童一念扬声问道。

“念念!是我!我们该出发了!”贺子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
“好!等等我就出来!”她一坐而起,准备钻进浴室去梳洗,亦在此时才注意到,她身上清清爽爽的,显然已经被清洗过了,除了他干的,还有谁……

岂有此理,昨晚真是被他占尽了便宜了!

奇怪,他去买药怎么不买避/孕药啊?!

“拿来!”她手一伸。

“什么?”

“事后药啊!”这不是他的风格吗?这一次,她也不想再多一对女儿出来!

他的眸色明显暗了暗……

她冷哼,原来他也会不痛快?可知当初她是如何的痛?

纤手收回,裹着被单下床找衣服穿,这该死陆向北啊,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,让她穿什么来遮住?这可不是在北京,可以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看见,这是在菲律宾啊!

她恨气连连,找了长衣长裤进浴室穿上。

陆向北一直在她身后凝视她忙活,一直等着她从浴室打扮整齐出来,问道,“念念,还不肯跟我回去?”

她横了他一眼,“这样就要我跟你回去?跟一个强/奸犯回去?!”

“念念!”

“陆向北!你还是老一套,以为占了一个女人的身体,就占了她的心!对不起,我很憎恨这一套!还有,我跟贺子翔一起来的,突然就这么回去了,你不觉得奇怪吗?这样对谁都不好!”这也算是暗示了,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理性的,没有争吵的意思。

他看着她收拾好行李,有种无法阻止她的绝望。

“你从窗户跳走吧!昨晚的事,我当什么也没发生过!我自己会买药吃的!再见!”她的手放在了门把上,准备开门。

他猛然上前,覆盖在她手上。

他手心里那一阵阵的暖意透过手背的皮肤传到她心里,她绷紧的脸渐渐柔和,“陆向北,你答应过给我一段时间的,你忘了?我不想和你大声吵闹让贺子翔听见,好不好?”

说完,她手一用力,门打开一条缝……

真的无力阻止了吗?

她半个身子侧了出去,他的手终于松开……

听着她和贺子翔说话的声音慢慢远去,他一拳砸在了门上……

贺子翔见到童一念第一眼就大吃一惊,“你穿这么多?等下会很热!”

童一念心中有苦说不出,只好道,“不是要出海吗?怕晒黑啊!”

“等下你就会知道,到底是捂出一身痱子来痛苦还是晒黑了更痛苦!”贺子翔笑道。

她只好继续装,“对美女来说,晒黑了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!”

从海湾登上游艇,阳光便毫不留情地炙烤下来,日照的强度,似乎没有过度……

贺子翔的早餐是设在甲板上的,可她没有这个勇气上去晒太阳,把自己藏在阴暗的地方吹海风,心里自是将昨晚的戳流氓又腹诽了一百遍,害她不能尽享这热带风光,还得一路忍受贺子翔的诱/惑和嘲笑……

贺子翔说,这样的她,让他想起了《飘》里面的女孩们,一个个无比珍爱她们美好的皮肤而错失了很多乐趣,他还说,他本以为她会是勇敢的郝思嘉……

话说她本来就是好吧……

不过,男人也看《飘》的,还真是少数,至少,她没见过……

“你觉得郝思嘉是怎样的女孩?”她隔着老远向他喊话。

他远远地看着她,“勇敢!”

她微微一笑,她喜欢别人说郝思嘉勇敢,虽然也有很多人说她自私自利唯利是图……

郝思嘉身上能爆发出来的能量是很多男人都不及的,她的聪明她的勇敢足以让她超越很多很多人……

只是,原来也可以和一个男人谈论中学时看的书……

这一段出海之旅时间并不长,很快,他们到达一个小岛,岛上便是贺子翔的果园。

贺子翔领着她走了大半个果园,眉飞色舞地向她介绍,最后提到自己会在近期内新增一个,已经看到地方,正打算注资,并且准备找合伙人。

“合伙人?我可以吗?”她跃跃欲试。

“你?”贺子翔笑。

“怎么?小瞧我?正好我最近也在考察做什么合适!”

“不是小瞧!是你这双娇嫩的手适合吗?”他笑。

“难道真要我去挖泥巴种树?”她不以为然,“就算真的需要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!做依念的时候,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!怀着宝宝还自己搬东西!”

“好好好!知道你伟大!行了吗?”他笑着点头,“那这几天你在这好好考察一下,然后我们回去再好好商量!”

“嗯!一言为定!”她表现出兴趣极浓的样子。

“赔了本可别怨我!”他预先给她打预防针。

“放心!这点心理素质我还是有!哪一项投资没有风险!何况,是跟着你贺二做,这赔本的几率可是小之又小!”她抿着唇点头,一脸的信心百倍。

贺子翔微微一笑,目光转开,眼里是不让她看见的浓浓忧伤,对不起,念念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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