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光头没有按住他的话。

光头果断把要跳起来的陈东按住，用眼神制止了他。

“这是命令，不要和他们冲突。放心，上头不会坐视不理的。”

在陈东被带出去之前，最后听到的，就是光头的这句嘱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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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，我们开始吧。”

另一边，陈东从未见过的两张面孔坐在一张桌子一侧，那两个把他带过来的人毫不客气地把他按到了他们对面的椅子上，然后转身出去了。还没等陈东缓过来，对面的两人就开口了。

“开始？开始什么？扯淡吗？对一群偏安一隅的小丑？你们得先逗我笑啊。”这一开始就是闹剧，陈东完全没有被他们询问的理由。此时，既然不能实际动手，他发泄怒气的途径就只有言语了。

“请保持冷静，激怒我们对你没有任何好处。”两个看起来像是审讯员的人应该颇有专业素养，完全没有被陈东的不敬之言影响到。

“哼。”陈东翘起二郎腿。

“那么，请问你是否承认，替中亚政府从事间谍活动？”

......

哈？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