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重要的事，萧陌玉不至于这么任性。

萧陌玉沉默了一瞬，说：“你爹，宁宏！”

“他怎么了？”宁无双挑眉。

萧陌玉说：“他召唤出的水柱，用来浇灭灵兽身上的火，那不是念力。”

“不是念力？”宁无双其实也注意到了，宁宏那两根水柱奇怪得很，她仔细一想，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，却有觉得差些什么。

片刻后萧陌玉沉吟道：“是啊，我是高级念力师，看得出来他只是中级念力师，不可能将念力实质化。而且……连我都不知道念力可以化水，会有这种用法。”

他摸着下巴，百思不得其解。

似乎方才他所见到的东西，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。

“不是念力？”宁无双又低声的呢喃了一句，突然，那此盘旋在脑中的东西猛然闪动，让她想起来什么。

不是念力！

那么……“会不会是灵力？”

“灵力？”萧陌玉并没有听说过这个词，便问：“是什么？”

宁无双想起来，在万象国被封印多年，经历了数代人后，他们已经没有人知道什么是灵力了。

在人人都修练念力的世界里，突然出现灵力这种东西也太稀奇了。

她不知道怎么跟萧陌玉解释，想了想，按照记忆中书上的内容对他道：“你可知道天外有天？”

身为那个秘密的守护者，萧陌玉自然是知道。

他轻轻的点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