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文帝依然一脸微笑，没有立刻回答。

他摆了摆手，说道：“除了北夜和冥玥，其他人都出去。”

御书房里的太监和宫女们，立刻退了出去。

卫昭把楚冥玥推到茶几面前停下后，也转身向外走。

只是，在走到墨北夜身边时，他却停了下来。

他侧头看了一眼墨北夜，眼里带着饶有兴致的光芒，“想不到在这种时代，居然还能见到巫药，真是让我意外呢。”

他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，便打算离开。

但墨北夜听到他的话后，瞳孔却蓦地一缩。

他急忙伸手抓住卫昭的手，沉声问道：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卫昭侧头看向他，意味深长的说道：“巫药能控制一个人的感情，甚至是思想，不过你身上这个段数太低了，但用来对付低等的人类，也够用了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你说我身上中了巫药？”墨北夜的心一沉，抓住卫昭手臂的手，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度。

他觉得自己不正常的原因，是因为自己中了巫药吗？

“你知道这药怎么解吗？”他急声问道。

“卫昭？”楚冥玥看见卫昭在和墨北夜小声嘀咕，不知道在说什么，疑惑的开口叫了他一声。

卫昭立刻轻轻一转手臂，轻松的就挣脱了墨北夜的手，转身对楚冥玥做辑鞠躬，“是，属下这就退下。”

他不再理会墨北夜，转身就向外走。

“等等！”墨北夜心中一沉，急忙追了上去。

好不容易有一个人知道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，他怎么可能放过？